二 朝与下大夫言章
朝，与下大夫言，侃侃如也;与上大夫言，訚訚如也。君在，踧踖如也，与与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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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话之难，除了场合外，人是最关键的。官场上尤其如此，上级与下级，官大官小，身份意识都是被显性化了的，即便是国君尚未视朝，大家等着时的闲聊，也充满着角色感。孔子也不例外。
孔子与低阶官员聊时，就直来直去，无须顾忌;与高阶官员讨论时，态度上就要和悦含蓄许多，但该明辨时仍诤言，决非无原则地放倒。后者看似容易，其实并不容易。
国君到了，开始视朝，自然要更加严肃起来，既要恭敬打起精神，又要仪态适中，表情不可太僵硬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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